2011/6/30

七月一日天氣晴



閱讀總跟我生活息息相關,日前讀到羅寫男孩路(花間路)五十六號的一文,怎麼也沒想到沒多久時日我親臨現場,因為大學指考。

在重慶南路上待轉南海路,除了我以外,還有好幾位家長騎車載著各自的子女要前往考場,七月一號早上八點多的陽光還不晒人,但,準備開始炎熱的夏暑了。

一進校門是各校的啦啦隊,幾個家長會成員跟高一高二生排排站,大喊北一女加油、建中加油、附中加油.......等,此起彼落。各校的休息區掛滿布條,不外乎是XX高中預祝考生金榜題名等等字樣,相較於考生一派輕鬆陪考人拿起相機/手機記錄下這一生或許只有這麼一次的經驗。

一期一會。

校門外排排站滿發放扇子、面紙、報紙的工讀生,有的拿滿發不出去,亦有發的來不及拿,還有萬金油廣告彩繪車作為戶外看板幫考生加油。

因為上一份工作關係歷經這麼多考場,怎麼這次感觸這麼深?是因為已經是局外人嗎?

2011/6/12

L.O.V.E.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Joss Stone唱的廣告主題曲:LOVE。


我知道每個人對於另外一半的要求都不同,對於感情的看法也大異其趣,事實上我也很少跟朋友討論彼此對於「感情價值觀」有何不同,但,朋友結束一段感情之後,目前所處的感情狀態,或說,他現在的生活狀態,對我來說實在是太先進、前衛,這無法用「好」或「不好」來評價。

暫時切割成先天條件以及後天努力兩方面,朋友的先天條件不錯,加上後天也積極拓展朋友圈,搭配他過去的戀愛經驗,桃花朵朵開是不難想像;對應到我的狀況,先天就不是資優生,既沒有吸引人的臉蛋也沒有誘惑人的身材,後天更是怠惰懶得認識新朋友,講話過於直白又讓朋友無法招架,以致於到現在依然孤家寡人一個。

可是,真有辦法說誰好誰不好嗎?

2011/6/10

只是害怕愛



最近我常聽別人說,自己說的少了。

或許是覺得自己想說的都在blog上說了,跟朋友見面的時候,總是聽他們說,透過發問。又或許是這樣,朋友總是比較難了解我在想什麼,畢竟面對面溝通總是比起文字表達來的精準,對方可以透過再陳述或者是詢問的方式來確認意義是否偏差,而我的文字在撰寫的過程中必定會有所隱藏,加上每個人解讀能力的不同,落差也就更大了。

在信義誠品跟她提起韓國心理學家的兩本書,都跟30歲有關。都是書名惹的禍,什麼30歲前你一定要打的強心針,友人最排斥的就是這種幾歲之前一定要幹嘛或者知道什麼的書籍,除去書名,作者是職業多年的心理醫生,透過許多生活實例結合臨床經驗,描述關於「30」大關的總總衍生性問題,愛情的、生活的、職場的。

人生真的很有趣,到頭來我們關心的不脫這三個領域,尤其是工作。那天跟朋友約吃飯,詢問了一些關於出版編輯這行業的一些業界操作方式,突然的他說:你有職業病耶。我一時不解:阿?職業病?他說:就是下班還在講工作的事情,這樣你會沒有辦法談戀愛歐。

當下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似乎已經過於習慣於跟大家談工作,卻忘記,下班之後應該要回歸到生活面。第二個問題卻又接踵而來,什麼是我的「生活」呢?


2011/6/9

閱讀結束。雜誌上癮症//藤本泰

前些時候這本書打的很兇(其實現在依然是),因為工作的關係所以也借來看,其實應該可以很快看完,只是中間因為穿插了搬家,一直到這兩天才翻出來看。

整本書字量並不多,相較於前些日子買杉本博司的「直到長出青苔」一書,同為作者談關於自己專業領域的書籍,後者字量驚人,不過這兩本書並無法放在一起比較。前者是雜誌藝術指導,後者是全球藝術圈的當代攝影師。

閱讀前,我以為這本書會提及相當多關於作者做雜誌的獨到見解及經驗,有類似看原研哉「設計中的設計」時,能夠從案子以及對於設計的想法,感受到強大的能量。本書的確把作者的設計經驗都談了,從為什麼會選擇這一行,中間做過哪些為人津津樂道的專案及雜誌,通通收錄在這本書當中。並且將CAP設計的雜誌做了深入淺出的介紹。

整個看完,對我來說是「意猶未盡」而感到失落居多,某種程度上,我想應該是我無法觸類旁通的關係吧。

2011/6/8

小旅行之後相片有感





近有非常多的攝影徵件活動,即便是覺得自己有些還可以的照片,還是沒有勇氣去投稿。另外則是開始讀杉本博司的作品:「直到長出青苔」,我非常喜歡他行文的方式。

他寫:「動筆之後我非常訝異,我一直以為所謂的文章,是用頭腦去寫,蛋實際寫作後才發現並非如此。我,用指尖讓鉛筆擦過白紙,在鉛筆芯和白紙表面交織出的一個個文字裡,發現了另我驚訝的自己。

現在,我意識中的混沌已經沈澱,曾經浮現不出的字句,以可從指尖隨意流露。或許是少年時代養成的閱讀習慣,在潛意識中堆積了一片文字層,一旦受到寫作企圖和意識的刺激,文字就像亡靈般顯現出來。」

以上是出自「直到長出青苔」的後記。

2011/6/1

出遊-未完成

出遊。

星期五的晚上到中山堂欣賞雲門舞集2的春鬥遊戲場,這次的演出由四個型男編舞家的作品串連而成,上半場演出黃翊《機械提琴-交響樂計畫之一》、布拉瑞揚《出遊》,下半場演出孫尚綺《屬輩》、鄭宗龍《牆》。並且請到布拉瑞揚以及鄭宗龍簡單的跟觀眾分享創作的緣由極其相關,雖然他們說的內容並不多,卻有助於我更加進入舞蹈本身。

應該是去年,某出版社推出碧娜鮑許的書,我曾經一度想要買來看,看這位被喻為現代舞影響最大的女士,她談了什麼?在她的世界裡,舞蹈是什麼?不過礙於我對於舞蹈對於現代舞資訊的完全不熟悉,當時放棄買下那本書。

身旁的人都有看演唱會跟舞台劇的習慣,多少我也知道演唱會跟舞台劇的訊息,唯獨舞蹈及演奏會是刻意的略過不會注意(無法引起注意)。約莫是高中時候,嚐試性的聽了一次演奏會,完全無法專心且靜心欣賞,整場的表演我都昏昏欲睡,這件事情讓我對不熟悉的領域的表演,很害怕。

這次的演出是在中山堂,上回來到中山堂是為了欣賞李立群與果陀合作的「十七年之癢」,相較於後者,春鬥遊戲場是顯得冷清許多。

觀賞之前,我不斷跟同行的友人提及:會不會看不懂然後睡著?她說沒關係,如果你睡著我會用力搥醒你!我開玩笑的說:還真是謝謝你歐。不過看完之後,還真是滿滿的感動,除了黃翊《機械提琴-交響樂計畫之一》。

主要的原因是機械提琴是透過舞者的舞蹈,與機械提琴的音樂融合在一起,實驗性質頗高,我對於舞者想要表達以及呈現的概念完全無法理解,機械提琴所組合的音樂又不是我熟悉的韻律,兩組雙人舞的表演非常精采,友人提及他們展現了舞蹈肢體之美,用舞蹈表現音樂感,可是我一直無法進入他口中舞蹈的音樂感,所以還真的很想睡。

整個觀賞經驗是漸入佳境,布拉瑞揚的「出遊」,對我來說是非常有意象性的作品。對我來說,撐傘拉行李醒全身抹白的舞者,是死亡本身,或說是死神。人生是一趟旅行,出遊的女舞者,不斷的想要褪去身上的衣物,像是社會加諸在我們身上的責任、價值觀、想法,她通通不要,所以每一件套上去的衣物都使她掙扎,亟欲擺脫。

出遊一開場,兩位黑衣蹲在地上像有潔癖似擦拭地板的男舞者,不斷重複的、近似偏執的舉動,像是每個人與生俱來下意識裡無可避免,不斷重複的某種習性/慣性,在身體的最深處,若有似無,覺察或不覺察。獨舞的女舞者最後癱軟在地上逝去,白布覆蓋在她身上後,四名黑衣舞者在她的墳上起舞,當舞台的燈光投射在那墳地,四名黑衣舞者不斷向上拋灑白粉/骨灰,不斷的舞動的,是謂「在墳上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