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2/22

You are what you think。微光城市


我想起電影「微光城市」,那是去年背痛的睡不著的夜裡看的電影,我非常喜歡。


劇情描述因為地球的地表已經被破壞的無法居住,當時最頂尖的專家們打造了一座位於地底深處的城市,使用巨大的發電機維持著整個城市的運轉,延續人類生命。但發電機有使用年限,他們留下了一只倒數計時的箱子,讓大家能夠在多年後,發電機的壽命告罄之際,能夠逃脫地底回到地表。


問題是,這只箱子在某一任的市長來不及交接而亡故也隨著失傳,劇情就從發電機即將完蛋,而現任市長又貪腐不顧市民的死活當中展開。


電影中的男女主角相信,還有外面的世界,可是這是禁忌的話題。沒有人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麼,離開地底城市是犯法的。電影打造了一座迷人的地底城市,地底人仰賴的光線是懸掛在天頂數萬顆不計其數的燈泡,而源源不絕的電力來源就是城市的核心:巨大發電機。


每個人在地底城都有自己的職業、工作,男主角夢想的工作就是進入發電廠維修問題頻頻的發電機,延長地底城市的壽命;不過事與願違,男主角並沒有得到那份工作,更糟的是,成為下水道的維修工人。另外一方面,女主角一直夢想成為「信差」,她也如願以償的得到這份工作,卻也漸漸發現市長的貪腐以及這個城市的巨大秘密:倒數計時的箱子。


埋藏在下水道當中的秘密與倒數計時的箱子,可以拯救整個城市。

2011/2/19

聽不見

台中 喵兔 綠園道


知道他看不見,但謝謝那個在blog留言給我鼓勵我的陌生網友。

我並不強大,並時常覺得我不是你們所認為的那樣,只是懶得說明也沒打算寫的清楚。我以為網路上的人總是慣性說謊,而我只是習於隱藏,把想法偷偷搬到另外的空間,以為看不見就不存在。

喜歡溫柔、不勇敢、率直、自剖的文字,在那之間照見自己。

偶爾我會這麼想,那些鼓勵我們要快樂、要打起精神的正面積極的文字,是不是一種催眠?正因為我們並非如此。

我沒有外表看起來那樣不快樂,也並不覺得真的很快樂,情緒往往介於那之間,某種焦慮的狀態。(為此我嗜吃甜食,而甜食傷胃,腸胃不好又容易焦慮,這樣的惡性循環)

不過,為此我有種莫名的安全感,似乎下一秒就能狂喜或者狂悲。閱讀吃進不快樂的文字,任憑它們敲打我神經兮兮、脆弱、敏感、緊繃,誘發我生活裡頭不易產生的情緒。

一種自我和解以及補完的行為。上癮。

回到台北生活,並非時時刻刻如「歲月拾遺」裡呈現的正面、積極;只能說日子一直往前沒有等我。寫歲月拾遺,我常想到沒有被我寫出來的生活,像發不出的聲音。

我有張嘴,我有用力,我有吐氣,我有聽見自己微弱的呼救聲。

你們卻都,聽。不。見。


2011/2/16

Leaving on a jet plane//乘著飛機離開 Chantal Kreviazuk



All my bags are packed, I'm ready to go
I'm standing here outside your door
I hate to wake you up to say goodbye
But the dawn is breaking, it's early morning
The taxi's waiting his blowing his born
Already I'm so lonesome I could drive

*So kiss me and smile for me, tell me that
you'll wait for me
Hold me like you'll never let me go *
**I'm leaving on a jet plane
Don't know when I''ll be back again
Oh! baby I hate to go **

There's so many times I've let you down
So many times I've played around

I tell you now they don't mean a thing
Every place I go I'll think of you
Every song I sing I'll sing for you
When I come back, I'll wear you wedding ring
( repeat * & ** )

Now the time has come to leave you
One more time let me kiss you
Then close you eyes, I'll be on my way
Dream about the days to come when I won't
have to leave alone, about the time I won't
have to say
( repeat * & ** & ** )

2011/2/15

多重影分身之術

Taipei/Picnic 
實在很難理解那些打開筆電一直盯著螢幕的行人到底是為什麼,要在行走移動的過程中也無法關機。是多麼重要的資料或工作?得這樣,一分一秒都無法離開螢幕。

事實上,使用著htc hero,在捷運上敲著這些文字的我,也被科技制約,無法單純的使用原本只是通話的功能的電話。我們不再只是單純的一對一溝通,透過手機上網的功能,手機不僅僅是手機,是一台微型電腦,我們噗浪臉書推特跟許多人溝通,隨時隨地,無所不在。

某種程度上也成了到處存在到我,到處不存在的場所,我們在虛擬的網際網路裡流動。

我們是現代的漩渦鳴人,嫻熟專精於多重影分身之術,真身一個,分身在臉書噗浪推特部落格福利課交友網站假版批踢踢古靈格出沒。我們在網路上行走卻也同時人格分裂,性別顛倒,又是你又不是你。

後來,我們變成沒有鍵盤就無法說話,只跟機械連為一體。屆時將不是捧著運作中的筆電在路上行走,你便是一台半機器,運作著。

2011/2/7

吹 記憶的泡泡

2011 市民廣場 農曆春節


95年大學畢,從淡水搬回台中,家人開車來幫我搬家,當時滿滿一車的家當,是生活了五年的所有。當時大略花了近兩個星期的時間整理、打掃、裝箱寄回台中,也用相機留下了當時搬家的一些些的紀錄,甚至也寫了一篇文章。

99年底我結束人生第一份工作,給自己放了一段不算短的假期,在台北找到了新的工作,重新出發,這中間的心境轉折寫在歲月拾遺中。這次的春節假期,除夕前一天(俗稱的小年夜)才回到台中,年前的大掃除並沒有幫到忙,事實上,在補習班工作的這三年,也常是忙到除夕前一天,僅僅能針對自己的房間稍作打掃。除夕當天貼貼春聯買買食物等。

今年年前的工作相當多,忙的抽不出時間,還得利用休假的下午進辦公室打掃(因為有工作分配)。計畫初五中午返回台北,初六開工上班,除了大年初一回屏東與初四到大甲鎮瀾宮拜拜,也都沒有什麼特別的行程。這些天斷斷續續的清理房間,也相當可觀的清出了許多不要的物品,例如過去蒐集了一大堆的文宣與傳單,時效已過,我找了個超大的紙袋來裝這些過期的文宣傳單破報或者是已繳費帳單。

從某個亂放的抽屜裡找到高中歷史與國文的統整教材、某個時期的錢櫃雜誌、買了卻沒有使用的卡片......等等,也都通通丟掉。


2011/2/6

男孩、男人、爸爸

2010小旅行 花蓮 七星潭

我約了同梯朋友吃飯(順便喝酒),原以為他會帶他老婆一起出席,不過因為他老婆身體不適所以就讓她留在家裡。詢問下得知他正煩惱著小孩發育未如預期的情況,這陣子帶著老婆跑了好幾間醫院看了好幾個不同的醫師。

我跟他是在官田新訓中心認識,他69年次,主修建築;因為是專科後又插大繼續念,所以晚了一些時間入伍當兵,我都叫他老人,他叫我小朋友。下部隊我分發到水湳機場,他在清泉崗空軍基地,我們持續聯絡至今。

我認識他,從一個大男孩退伍、找工作、交女朋友、結婚定下來、準備當爸爸,按照著傳統的社會階段移動。今日跟他對話後,突然間,我好生疑惑。

2011/2/5

小旅行。遺失的美好



想要整理曾經寫過的文章,於是打開淑慧的「食字獸」與「文字簍」這兩個特定資料夾。找了老半天沒找到我想要整理的文章,才思及:啊,跟著我的MB在台北一併遺失了。

小年夜中午從台北回台中,下午約了朋友在retro見面,提到很想要唱歌,咖啡聚會結束我們直奔好樂迪,大唱一場。大王點了「遺失的美好」,我看著MV中女歌手做在貨車後頭,不斷的扔掉東西,車子在彎曲的山路裡繞啊繞,成了我喜歡的MV之一。

而我曾用「遺失的美好」五個字作為弄丟MB的心得,沒多談。

2011/2/3

Going the Distance/真愛零距離。除夕隨想


這些年,家裡過年的氣氛很淡,往往是用過年夜飯之後,就各自做各自的事,在餐桌上也沒有什麼交談。大年初一,全家人早起回鄉下去看看奶奶,成了例行公事,如果不是這樣,跟叔叔們處不好的老爸也大想要回到恆春去;有婆媳問題的媽媽更是覺得那是爸爸的事情,能少見竟量少見。

我納悶:大半輩子都在他鄉打拼的他,對於故鄉的記憶與感情還剩下什麼?倘若扣除了家人的情感,還有什麼呢?

不知道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對於某些事情感到疑惑:家人這些年來相處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問題?他們的過去影響了他們的性格,環境又影響了他們的形式作風,那麼,現在的他們又是抱持著什麼樣的想法呢?跟我很親近的朋友,我總是能夠勇敢的開口問,可是對於家人這個「關卡」,以前似乎是能避就避,以不多嘴不多管閒事為指導原則,可是,這樣就是最好的嗎?

時間並不能解決問題,沉默、漠視、忽略,只是讓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變得更加脆弱,我們看見自己跟看見家人他們的恐懼嗎?他們又能夠面對跟正視這樣的問題嗎?